經過了幾天的體力透支,終於累倒了,有點感冒,幸好今天不用外出,一星期前約定的大夥朋友將會到訪。最早的是一一,一如既往帶來了許多音樂和電影,包括那張我想聽聽的冰島新樂隊Ske,在清新而帶點佻皮的音樂中展開晴朗的一天。除了一一不停用他那部Lomo四格玩自拍外,其他陸續而來的珊珊、菌菌、當當、孤孤
、菁菁、倫倫、恆恆、瑩瑩和她的熊貓貓,各人手執一部相機、即影即有的、數碼的,傻瓜的、超pro的,整個下午就這樣的光閃閃,閃閃笑聲,聲聲朗。
接著的好戲是小挪的班戟,在煎好了的班戟上塗一層薄薄的蜜糖和放上一塊巴馬火腿後捲成條狀。因為發燒而臥在床上的我,充滿歉疚的聽到此起彼落的讚嘆聲,知道這款自創的班戟是會討香港人歡喜的。吃過了挪威來的巧克力布丁後,再看一一帶來,去年入圍奧斯卡最佳外語片的挪威電影Elling。一部份人在看裡頭那許多奧斯陸日常生活的風景,一部份人在跟賴在床上的我聊聊那些不著邊際的話題,完完全全跟反全球化或反廿三或一切正經八斗的無關。我們老了,沒有那輕狂歲月中的正襟危坐。這一刻我為了那不合時宜的發燒而討厭自己,不知道下次的歡樂時光會聚在何年。
圖片:冰島樂隊ske的唱片封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