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漸長,學會厚道,說話要有分寸。然而面對差之毫釐的詭辯如明光社之流,我還是禁不住要戲謔一番,以鳴肛瀉稱之。於我而言,明光社的言論實在猶如放屁大便。當然,這份是每一個人都要辦的大事,不管三日一便還是一日三便,都不為過。
可是當大便成為無時無刻的唯一活動,每分每秒、隨時隨地都要,從廁所出來,
不去止痾之餘,還要四處便溺,更甚者竟然好管人家出恭之事,企圖規管所有糞便的顏色形狀軟硬大小。實在過份。
年年月月,觸及的只有屁股,談及的只有肛門,果然是擊股鳴肛。從其自比燈塔的徽號看來,明光倒不見,倒轉來看的話,更像糞便一條,照出來的光嘛有若看得見的臭屁。
屎就是屎,斷不能放進化妝盒裡便說成是最新的唇膏眼影。正如歪理就是歪理,再明麗光亮的言辭也不過是混淆視聽的堆砌。假若我們是聾是盲,只要吸一口氣,尚能嗅出糞便的氣味,況且我們能聽能看,只要靈敏一點,便能辨認黑白,以及深淺的灰。
或許我尖酸刻薄,或許我強詞奪理,或許我曲解是非,別見笑,那不過是我退了五十步來接近明光社的百步。但最重要的是,言外之意是我只關心自己的屁股,別人的肛門是用來大便還是性愛,甚至於思考,與我無關,不得管,管不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