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驟來,窗外青馬大橋的一端便頃刻沒入迷濛之中,沒有浪漫但風雲變色煞是好看,如坐於闊銀幕電影之前。
在Double Park裡看到這一頂鴨嘴帽,立即想像他戴上的樣子,於是拍下,打算給那患病的朋友看。但不到個月,他已成了我的亡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