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了線﹐頭髮長得更快﹐可以洗頭髮了。但是我還是把繃帶綁成了帽子帶著。這是挪威有記錄以來的五十年最炎熱的夏天。在日不落的晚上還可以脫去上衣﹐把整個身體給太陽烘著﹐有時候一邊喝著冰冷的可樂一邊跟奧雲談天﹐有時候碰上了姨姨和她的家人便一起分吃杭州風味的家常菜﹐多了就帶回自己那邊的廚房留待明天。從加納來的非裔實習護士安妮看見了就跟我談吃的﹐一星期會有一次到職業治療室的廚房跟冰島來的彼亞弄吃的。
我的世界不比任何人小。
圖片:樽樂剛剛給我繪的畫